19日在南紀門長江邊發現的這段烏木品種是紅椿木,有2000多年曆史,還不好定義是不是文物
  我是一段紅椿木,躺在地下沉睡了2000多年。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衝到南紀門長江邊,卡在水下石頭縫隙中。
  3月19日下午,我的一小段身體露出江面。有人認出了我,引來不少人看熱鬧。這時,有兩個男的拿著鋸子走過來,我的命運差點被改變……
  民警及時來救命
  當天下午3點40分,天氣有些熱,在江邊玩耍的市民大多穿得清涼,我也被太陽曬得昏昏欲睡。這時,兩個男的走了過來:一個打著赤膊,戴著墨鏡;一個穿著橡膠下水褲,手裡提著一個1米多長的鐵玩意。
  他倆在河邊嘀咕了一陣,我才曉得,那個鐵玩意是汽油鋸。遭了,他們要把我大卸八塊!有一些好心的市民指責他倆,但兩人不理睬,繼續做準備。在場市民趕緊打電話報警。“乾啥子!把鋸子收起來!”不一會兒,從遠處傳來一聲呵斥,我曉得救星終於來了。只見兩個民警跳過一堆青石和鵝卵石,跑步趕來。他們是南紀門水上派出所的,一個是所長任軍,另一個是民警周密。
  墨鏡男稱,反正是沒人要的木頭,他們想鋸成一段一段的運走。現在警察來了,兩人不敢造次,在江邊徘徊一陣後,收拾東西走了。
  第二天,主城下起了大雨。渝中區文管所的工作人員原本打算把我轉移,但江水升高,又把我淹沒了。昨天,重慶晨報的兩個記者來到江邊,想看看我,可惜我已經淹沒在江水中,他們只能隱約看到我的軀幹。
  直到現在,也沒有人看到過我的廬山真面目,也不知道我的長度和樹幹直徑。
  身價還不好定義
  其實我知道,很多人最關心的是我的身價。當時,就有很多人七嘴八舌地議論,有人說我至少上百萬,也有人說“不止哦,至少好幾百萬”……
  究竟我身價多少?其實我也不清楚。不過,文管所的徐所長說,南紀門的江邊不是我的原產地,我是從上游某處衝下來的。因為渝中區目前還沒有發現烏木的原產地。
  關於我的身價,徐所長有這樣的評價:初步判斷是烏木(陰沉木),大約2000年,品種是紅椿木(即老百姓說的春芽樹),不是珍貴樹種,但也不是最差的品種。是不是文物,還不好定義,但不應以市場價格來衡量所謂的“身價”,因為我屬於國家。
  徐所長的話有道理:雖然我的炭化程度不高,遠比不上萬年烏木,但也應得到保護。過幾天水位下降了,文管部門將派人來接我,把我送到安全的地方安身。
  重慶晨報記者 封璟 實習生 全亞麗
  ▲兩個男子拿著汽油鋸準備鋸烏木。
  南紀門長江邊露出一小段烏木。
  民警及時趕到,讓這段烏木免遭刀斧之災。重慶水警供圖  (原標題:若非警察來得快,這段烏木就成斷節節了 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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